《光明帝国》第九章
第九章
这天，她左等右等，也不见她哥哥。都吃饭了，王子问她：“你哥哥呢？你去叫他来吃饭吧！”
“对呀！姐姐。”大小姐附和。
她很替她哥哥脸红，急忙去找她哥哥。进了房门，她哥哥果然还在睡觉。她走过去，“哥哥，可以起来吃饭了。”她哥哥没反应。她将声音提高一点，还是没反应。她摇摇她哥哥的身体，她哥哥突然惊醒，把她往一边推。
“哥哥，你怎么了？”
他揉揉眼睛，“妹妹，是你呀！没事，做了个梦。”
“哥哥，你做的是噩梦吗？”
“没事，一个梦而已。是要吃饭了吧！”他很快从床上起来，“走吧！妹妹，我们去吃饭。”
“哥哥，你不洗洗脸再去吗？”
“哦，差点忘了。”
“哥哥，我给你准备好了洗脸水，你快跟我来。”
“还是妹妹对我最好。”他牵起她的手，她也没有试图挣脱。
他们到餐厅时，大小姐“抱怨”：“怎么这么久？”
王子说：“她等不及，先吃了。我们快吃饭吧！”
“王子殿下，你哪里用等我？今天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“将军劳苦而功高，等一等应该的嘛！”
“王子殿下，您生我的气了？”
“怎么会？你的确劳苦功高啊！”
她哥哥和她坐下，他们一起吃饭。
刚吃过饭，两个人同时拜见他们，一个说：“国相大人请王子殿下和大小姐去王宫。”另一个接着说：“国相大人请将军和小姐选一块地方，我们要给将军大人建房子。”
“来的可真是时候。”她哥哥说。
“禀告王子殿下、将军，我们恭候多时了。”
“辛苦你们了。”王子说。
“不敢。”
“姐姐，咱们又要分开了，再见。”大小姐拉着王子的胳膊，“王子，我们走吧！”
“走了。”王子对他们说。
“恭送王子。”她哥哥和副官拱手说。
王子的车马声远了，“将军大人，小姐，我们也该动身了。”
他们上了马车，那位副官问：“将军，我可以进来吗？”
“当然，我们什么地方都不认识，你正好可以教我们认认路。”
“遵命。”
每经过一个路口，那位副官就向他们介绍那条路有哪些店铺。将整个城转了大半时，他们在一个地方停住了。“将军大人，这是我们为您选的第一个地方，离王宫和我们工兵总部都不是很远，乘马车很快就能到。你们下去看看吧！”
他们下了马车。这个地方算是闹市区，路上时时有马车经过。“将军大人，这个宅子虽然不怎么样，但是我们可以拆掉重建。”
“妹妹，你看这里怎么样？”
“是不是太吵了呀！住这里，将来小王子都不能随便出门。”
“那我们就再看看其他的地方吧！”
“抱歉，将军，我们没有考虑那么多。我们一共选了五个地方，将军、小姐如果都不满意，还可以自己选地方。”
“你们考虑的很周到嘛！”她哥哥说。
他们在城中转了一整天，中午也没回王子家吃饭，但是依然没选好将来的住址。晚饭时间到了，那位副官十分抱歉地说：“请将军恕罪，小人晚上回去一定好好想想城里还有哪些好地方，明天请将军、小姐再挑一挑。”
“不怪你，是我妹妹太挑剔了，明天我们自己随便看看，你就不用陪我们了。”
“遵命。”那位副官乘车走了。
“哥哥，明明是你挑剔嘛！”
“随便说的啦，没有人会当真。”
“既然哥哥说我挑剔，那我就好好挑一挑。”
“你尽管挑，房子先别挑。”
“对，和王子、大小姐住一起挺好。”
“妹妹，咱先吃顿饭吧！”
吃过饭，他们乘车去了王子家，王子正在吃饭。“我以为你们不来了，就自己先吃了。”
“王子殿下不用管我们，我们今天转得太远，就吃过饭才回来。”
“哦，你们未来的家离这里很远吗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们还没选好。”
“那就尽量离这里近一点，我们以后会很忙，她俩最好能经常见面。”
“王子殿下说的是，我竟没考虑这个问题。”
“这是国相大人说的，让她俩别离得太远。”
“王子殿下打算明天举行婚礼吗？”
“是的。你们也一起吧！”
“我们？我们还没准备好。”她说。
“你们什么时候能准备好？”
“这个，到时候国王陛下应该就知道了？”
“国王？”
“到时候王子你已经是国王了。”
“今天听国相大人讲了一大堆东西，感觉当国王好麻烦。”
“王子殿下，您得了便宜还卖乖，早点休息吧！明天是你双喜临门的大日子。”
“你也让你妹妹好好哄你睡觉，明天别再睡不好。”
“呃，多谢王子殿下关心。晚安。”
“王子早点休息。”她说。
“你们也是。”
他俩离开了餐厅，“妹妹，听见了吧！今天是王子下令让你陪我的，你可不能不同意。”
“什么呀？王子开玩笑的。”
“不是开玩笑，是命令。”他抓住她的手。“今晚你去哪，我就去哪。”
在她昨天睡的那个房间门口，“哥哥，你别这样好吗？早点去睡觉吧！”
“我睡不着。等我睡着你再离开。”
“那谁知道你什么时候睡着呢？”
“今天有点累，应该睡着的快一点。”
她不说话了。
“走吧！妹妹，新买的衣服还在那个房间呢！明天可要穿上新衣服。”他拉着她到了那个房间。
“哥哥，今天我们忘了看小王子。”
“还真是，现在也不能去看了，明天再去吧！来，先试试这套衣服。”
“明天再试吧！你快点睡着。”
他拉着她到了床边，他躺到床上。“妹妹，你躺我旁边我睡得安稳些。”
“哥哥！你不说话睡着得应该快些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你在我旁边，我睡着的快些。”
“我不是就在你旁边吗？”
“坐着多累，你躺下来嘛！”
“我上过一次当了，不会第二次上当了。”
“昨天不是直接让你走了吗？你怎么上当了？”她哥哥起身把灯吹灭。“这样睡着得快些。”
“哥哥。”她喊道。
“我在这呢！”她哥哥走回床边抓住她的胳膊，然后回到了床上。“妹妹，坐着多难受，先躺一会吧！”她哥哥把她拉到了身边。“还记得小时候吗？晚上你怕黑，总要紧挨着我。”她哥哥另一只手揽上她的腰，“睡吧！”
停了一段时间，他估计她睡着了，帮她盖了些东西。慢慢地，自己也睡着了。
第二天，她先醒的，看到她哥哥的手搭在自己身上，就慢慢把他的手移开，刚动一下，她哥哥也醒了。“妹妹，早上好。”
“快点起来吧！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。”
“好，”他穿上外衣，“妹妹，你快把衣服换换，我先去洗个脸。”
他到了昨天洗脸的地方，但是只有盆，没有水，他自己弄了盆水，洗完脸精神了很多。回到那个房间，她已经换上了新衣服。“哇，妹妹穿上这套衣服，你显得更漂亮了。”
“真的吗？哥哥。”
“把脸洗洗，头发梳梳会更漂亮。”
“哥哥！”她立刻出去了。
他也出去了，但是去了餐厅。侍者告诉他，王子还没起床。他去敲王子的门，“国王陛下，您该吃饭了。”
过了一会，王子问：“什么时候了？”
“时间还早，请陛下快些更衣吧！”
他又去看他妹妹，终于在那个房间找到了她，“妹妹，是你吗？”
“哥哥，我今天漂亮吗？”
“你又不嫁人，打扮这么漂亮干什么？”
“没怎么打扮嘛！”她非常开心。
“我都快认不出你了。”
“哥哥就会哄我开心。”
“哪里哄你了，不信的话，待会可以看看王子的反应。”
他们开始向餐厅走去，她走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胳膊，“哥哥，穿这衣服好不习惯呀！”
“我也不太习惯。”
他们到了餐厅，看王子已经在吃了，到他俩去，王子先是一愣，“没想到你打扮起来这么漂亮，”王子惊叹，“你哥哥真是有福呀！”
他转头小声说：“妹妹，没骗你吧！”又转向王子，说：“陛下的王后一定更漂亮，您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呀！”
“嗯，你们可以先少吃点，待会还要陪客人。我不一样，我要和我的王后乘车把王城转一遍，车还不能行太快，想想都累。”
“那我们就不吃了，千万不能耽误了王子殿下的大事。”
“你们真的不吃了吗？”
“不吃了，王子。”她说。
“好，我们开始走吧！”
王室专用马车已经在门口了，他们先后上了车。很快就到了王宫门口。国相带领众人在那里等着。王子一下车，士兵开始欢呼。王子示意大家安静，顿时鸦雀无声。“国相大人，快点开始吧！”
“一切都准备好了，请王子殿下随我来……”
他们跟着进了王宫大门，空地上摆了很多圆桌子，桌子旁边竖了标有国名的牌子。
王子前往演讲台，众人也开始入座，她哥哥问国相：“国相大人，我和妹妹坐哪里？”
“二位请跟我来。”国相领他们到了最前面中间的一张桌子，“也只有我们三人坐这里了。”谦让了一会，国相坐到了面对王子的位置，她哥哥坐在国相旁边，她坐在她哥哥旁边。
众人坐好后，一些侍女将牌子撤掉。
王子开始发表就职讲话：很高兴，诸位能来参加我的登基仪式。多年前，我的父王曾告诉我，王子的高贵，在于胸怀国家，心有人民。离开王城的几年，我也曾想过放弃王子的身份，做一个普通人。但是造化弄人，今天我站到了这里。既然上天有意让我成为国王，我也不该辜负上天的美意。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像父王那样爱民如子的好国王。假如有外敌入侵我们的家园，不管有没有骚扰到本国，我都会发兵赶走侵略者。如果有可能，就向他们的国家进攻，让他们永世不敢来犯。我宣布，我继任为本国第十二任国王。
“国王万岁！国王万岁！……”在场士兵和众臣高呼道。
等呼声小一点，新国王说：“多谢诸位的支持。”众人皆安静下来。“我还有一件事要宣布，我将和我小时候的好朋友、也就是国相大人的孙女、名满王城的大小姐，在今天举行婚礼，我要去迎接我的王后了，请国相大人好好招待在场的客人。”
“恭喜国王，恭喜国相。”众士兵高呼。
新国王快速从演讲台走到地上，又快速向王宫门口走去，一些士兵跟随新国王出去了。此时侍女们端来了各种酒菜，但是他们面前的桌子却没有上菜。
看到他俩一脸疑惑，国相问：“你们没吃饭吗？”
“没有啊！”她哥哥说。
“为什么不吃呢？”
“王子，哦不，是陛下让我们到这里吃的。”
“这就怪了，我明明说让你们一起吃完饭再来……，看来陛下和你们开了个不小的玩笑。”
“不会吧！”她哥哥觉得不可思议。她原本是拉着她哥哥的胳膊，听了这话，把她的头也放在了她哥哥肩膀上。
看到这，国相笑了，“看来你们是真饿了，老夫也不和你们开玩笑了。”
她的头离开了她哥哥的肩膀，“哦，原来是国相大人捉弄我们。”
“我打算让将军和公主出嫁的那个国家的使者谈谈，将军明白该怎么做吧！”
“基本明白。他们在哪？”
“有几个空位的桌子就是。但是要说是王子派你去的。”
“领命。”她哥哥向国相抱拳，然后站了起来。她跟着站了起来，但还是拉着她哥哥的胳膊。
她哥哥找了一个高点的地方，站在上面看了一会，终于发现了一个桌子还有空位。于是带着她向那个桌子走去，期间不少人都注视他们，他妹妹更是抱紧他的胳膊，把头面向她哥哥，不去看那些人。
终于到了那张桌子旁边，桌子只围坐了三个人——两大一小，看起来是一家人。她哥哥先自我介绍：“我们是王子的好朋友，王子让我和你们谈谈。”
“哪位王子？”那位大使问道。
“就是刚才讲话的国王，叫他王子都叫习惯了。”他顺势坐下了，她坐到那个小孩旁边，拉那个小孩的手，问孩子的妈妈：“这是男孩还是女孩呀？”听了这话，他把头转向她，但是没说什么。
“是个男孩。”那位母亲说。
“长得真漂亮，简直像个女孩。”她说。
“多谢小姐夸奖，快谢谢姐姐。”孩子看着她，说：“谢谢姐姐。”
“哎，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……”她给那孩子夹菜吃。
“这是我妹妹，她好像总感觉自己还没长大。”他说。
“这说明你是个合格的哥哥嘛！不知阁下怎么称呼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姓氏，名字也不值一提，大家都叫我将军。”
“将军大人，不知贵国王要您转达什么？”
他说：“我和妹妹还没吃饭呢！我们边吃边谈。”说着吃了起来。那位大使也跟着吃了几口。至于她，早就开始吃了。
“我们的国王陛下主要是担心我们的公主。”
“此话怎讲？”那位使者紧张起来。
“抱歉，不要紧张。国王陛下担心的是你们会亏待我们的公主，陛下是和公主是从小一块长大的，对于这个妹妹，陛下还是比较疼爱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，我们哪敢亏待贵国的公主！公主的丈夫原是我们国王最疼爱的一个王孙，听说他有可能娶到贵国公主，我们国王就禅位给大王子，贵国公主的丈夫也就成了王子。”
“不知公主在贵国过得怎样？”
“公主听闻自己一家四口全部离世，悲痛欲绝！”那位使者不禁流出了眼泪。“王子不得不给她的饭里加安眠药。最近情况好点了，但是贵国的公主还是很悲伤。”
“发生这样的事，是谁也不想的。还请你转告公主，我们会好好照顾公主的侄子，等孩子长大点，我们可以让公主见见她的侄子。现在那位小王子是由我妹妹和我负责照顾，只是孩子还要吃奶，你们可以代公主看望一下。”
“如此甚好，贵国公主定会宽心不少。”
“还有，公主出嫁时，我们国王陛下不知道，现在国王陛下想补送一份礼物，还要劳烦你们带回去。我认为你们可以先交给公主的丈夫，他如果觉得公主不想要，就交给他处理吧！不管怎样，这也是我们国王陛下的一份心意。”
“将军真是虑事周全，将来必定能成为国相。”
“哪里哪里，都是国王陛下交待的，国王陛下希望公主的丈夫能好好对待公主。”
“这个请贵国放心，我们无论如何也不敢亏待贵国的公主，而且贵国的公主在贵国都被奉为“女神”，我们国王王后都很喜欢贵国的这位公主。”
“您真是见多识广，这个我还不知道呢！”
“贵国国相家的大小姐，在年轻女孩中，地位仅次于公主，被称为‘第二女神’，想来就是你们新国王的王后了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唉！”
“以将军的身份，令妹足以被称为‘第三女神’。”
“她？”她哥哥转头看看她，她在逗那个小孩子玩。“您过誉了。”她哥哥笑道。
“将军不必自谦，更不必替令妹自谦，令妹的‘第三女神’称号实至名归。”
“那就大事不妙了，很多人肯定会来提亲的。”
“说得也是，在贵国无人能配得上令妹。”
“这也太夸张了。”她哥哥说。
“非我奉承，贵国公主、大小姐的爱人都无法做官，但令妹将来的爱人可以做官，将军身居高位，必能将未来的妹夫提拔到一个很高的位置。”
“还好她不是我的亲妹妹。”
“那小姐是将军的什么妹妹？”
“是和我有婚约的妹妹。”
“那就不得不恭喜将军了，这或许是将军十世积善修来的福分，当然，也是这位小姐的福分。”
“阁下过誉了，再夸我们，我就要飘起来了。”
“将军有此女神级的姑娘陪伴左右，足以羡煞世人，更何况将军才智过人、位高权重，放眼全天下也少有人能企及，此生结识将军真乃三生之幸。”
“阁下应是贵国最强外交官了，我其实并不想做大官，更愿意做个普通人，普普通通过完此生。”
“哎呀！将军大人如此年纪竟有如此见识，令人汗颜呀！惭愧，惭愧！”
“非我有见识，我所谓普通人，就是想到哪就能到哪，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人。不等同于凡夫俗子。”
“今日听将军高见，真是胜读十年书呀！”
“我也要感谢你，是你引我说出了这番话，说的真是痛快呀！”
“将军才智天下顶尖，又与贵国国王交情颇深，日后凡事必能如愿。”
“谢阁下吉言。我已经吃饱喝足了，咱们可以去看看公主的侄子——小王子了。”
“小人代敝国国王王后等人谢将军，请受我一拜。”
她哥哥连忙起身走过去，握住那位大使的手，“阁下言重了，这是国王陛下交待的，非我自作主张，陛下也曾想把这位小王子送到公主身边抚养，但是国相大人说，我们不能表现出一副容不下这个孩子的样子，小王子也太小，应该大一点再和公主见面。陛下考虑再三，终于还是听从了国相大人的建议。”
“贵国陛下的心意我已经感受到了，我一定原原本本地把谈话内容禀告敝国国王，如此定能使贵国公主宽慰。”
“如此我也算不辱使命。”
“我亦有同感。”
他们一起乘车去看小王子，路上话题转到了那位大使的孩子身上。她哥哥问了小孩子多大开始自己吃东西、多大能学会走路、多大会说话等问题。那位大使和孩子的母亲详细地回答了她哥哥的问题。
很快，他们就见到了小王子，小王子已经吃饱了，正由奶娘抱着。她过去说：“阿姨，让我抱一会吧！”奶娘抬头看着他们，她哥哥解释道：“这二位是代表公主来看小王子的。”
她把小王子抱到他们跟前，说：“小王子现在要是像你们的孩子一样会走路就好了。”
“小姐不要着急，小孩子长得很快的。”那位大使的妻子说完，摸了摸小王子的脸。
她转头问奶娘：“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给小王子喂饭吃呀？”
“一年后应该就可以了，小姐。”奶娘回答。
“姐姐，你看我们把小王子养得怎么样。”她说着把小王子递给那位大使的妻子。
“多谢小姐！”那位大使的妻子接过小王子，“还挺沉的。。”
“我也只能每天来看看，喂养小王子全靠他的奶娘。”
抱了一会，那位大使的妻子把小王子还给了她，“我看小王子是想睡觉了，还是让小王子睡一会吧！”
“哦，”她把小王子交给了奶娘，“阿姨，您辛苦了。”
“能照顾小王子是我的荣幸，也不怎么辛苦。”
“将军，我想尽快将回去复命，要先走一步了。”
“什么？不用这么着急吧！你不给家人带些礼物？”
“多谢将军大人挂怀，我已令人去购置了，这会也差不多买好了。”
“那你先等一等，我去禀告国相大人，给你们准备送行酒。”
“这个就不必了吧！我想把好消息尽快告诉我们的国王。”
“那您也要等会，我去让人把送给公主的礼物运来。”
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大门口。
“不劳烦将军了，”一辆经过的马车上突然传来国相的声音，“我已经命人把礼物都运来了。”
“国相大人真是虑事周全。”她哥哥由衷地赞叹。
“不知大使人手够不够？这几人可以帮忙把礼物送到。”国相说。
“国相大人真是太客气了，不过你们的礼物确实太多，只好请他们跟我走一趟了。我们国王一定会重赏他们的。”
“好，我去和他们说一下。”国相走到后面一辆马车旁边，对赶车人说：“你们亲自将礼物送去给公主，别国的赏赐不可多要。”
“明白！”
国相回到那位大使身边，“好了，他们会听你安排的。”
“多谢国相大人！”那位大使朝国相一拜。
“不用客气，我们还有点事，就不送了。”国相说。
“告辞。”那位大使又转身对她哥哥说：“将军，今日一别，不知何时能再见，你们成婚之时定要让人通知我。”
“既然大使先生这么说，那我就答应你。”
“后会有期。”
她哥哥拱手道：“后会有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