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光明帝国》第十章
第十章
看着他们走远，她哥哥转身对国相说：“多亏国相大人及时出现，不然我还真不好收场。他日一定登门道谢。”
“不用谢了，我是来请你帮忙的，我家的二丫头走丢了，今天她姐姐出嫁，一家人都在注意一对新人，一不留神，她就不知上哪去了。”
“多大的孩子呀！她应该很快就能自己回家了吧！”她哥哥问。
“才十一岁，这丫头平日很少出门，士兵们也不认识她，家里人已经都出去找了，可是今天路上人太多，所以请你们也帮个忙。”
“明白了，国相大人，说说二小姐的特征吧！”
“我把她今天穿的衣服拿来了，”国相递给她一件连衣裙，“这丫头没有她姐姐漂亮，今早梳了两个辫子。”
“国相大人，我和妹妹这就去找。”
“慢着，我给你们找辆马车。”国相拦了一辆马车，亮出将军令，说：“你们的统领要征用这辆车，今天放你一天假。”
赶车人非常高兴，连忙下车说：“多谢大人，小人先走了。”
这时他俩走到了国相身边。“国相大人，我们不知道您的家在哪，找到二小姐也不知道把她送到哪？”
“每个路口都有五名士兵，你可以叫个士兵把你们送到我家。”
“这就没问题了，”她哥哥先扶她上车，自己也上车后，对国相说：“我们走了。”
国相向他们摆摆手。
她哥哥赶着车，沿街仔细寻找。街上的人实在不少，小孩子也有很多。
走了一段时间，一位男士请他们停车。还没等她哥哥问有什么事，那位男士走到车边向她鞠一躬，“小姐，请问你叫什么名字？家住何方？兴许我们可以同路？”
她向前喊：“哥哥，我们要载他吗？”
“抱歉，我是带妹妹出来玩的，不是载客的。”她哥哥冷冷地说。
“哦，打扰了。”
她哥哥赶着马车继续走，“妹妹，这样不行呀！你太漂亮了，等会还会有人搭讪的。”
“那哥哥有好办法吗？”
“如果你来赶车，我坐到后面，人们应该就明白我们的关系了。”
“好哇，”她起身走到前面，“哥哥，那就让我来赶车吧！”
“我随便说说的，妹妹，你会赶车吗？”
“哥哥以前也没有赶过车，现在不也会了吗？”
“我骑过马，当然会赶车，你又没有骑过马。”
“那哥哥就在旁边告诉我怎么做。”
“也行！不过妹妹你要慢点，把绳拉紧点，马就明白慢点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她开始慢慢驾车。
“妹妹，这里人多，你慢点。”
“哥哥，已经不能再慢了。”
走了一会，一个小女孩在车边喊她：“姐姐。”她转过头看那个小女孩，“你能带我回家吗？”
她停了车，说：“好呀！小妹妹，你先上车吧！”她哥哥在后面问：“小妹妹，国相大人是你爷爷吗？”
小女孩停止了上车动作，“哥哥怎么知道我爷爷是国相？”
“你爷爷把这件衣服给我们，让我们来找你。快上来，我们送你回家。”她伸出手把小姑娘拉上了车。“哥哥，你去赶车吧！”
他回到赶车的座位，她开始和二小姐聊天，“二小姐，你出来为什么不和家人说一声呢？”
“我想跟着我姐姐坐的车看看，但是走了一会就跟不上了，再看身边，就都是不认识的人了。”
“那你可以乘车赶快回家呀！”
“哥哥们把车赶得太快，我刚喊一声哥哥，他们就走远了。”
“你要向他们招招手，他们才会停下来。”她哥哥说。
“还是这位漂亮姐姐好，我一喊，就把车停了。”
他们走到了一个路口，她哥哥把车停在五名士兵旁边，亮出将军令，指着二小姐，说：“这是国相大人家的二小姐，国相一家正在找她，你们上来一个人把我们送到国相大人的家吧！”
五个士兵简单商量了一下，一个士兵说：“你们去通知其他路口的人，我送二小姐回相府。”
她哥哥坐到了她旁边，那个士兵替他们赶车。
离相府大门还有一段距离，国相就看到了他们的马车并迎他们走去。走进一看，国相惊喜万分，“还真让你们给找着了。”
“是二小姐找的我们，”她哥哥说，“当时我妹妹把车赶得很慢，二小姐就说让我们送她回家。”
国相走到车前把二小姐抱下车，“你这丫头，不早点坐车回来，跑哪去了？”
“叫他们都没人理我。”
“二小姐以后可以找我们，我们会送你回来。”那名士兵说。
“吃饭的时间也快到了，中午你们就在我家吃饭吧！我该好好款待你们。”
“国相大人，没事的话，我就先走了。”那名士兵说。
“你也留下来吃顿饭吧！”
“国相大人太客气了，是他们找到的二小姐，我只是帮忙赶下车。让我替大人把车送回车队吧！”
“哦，对，是该把车送回去了。”国相给了那名士兵一些赏钱，“那就有劳你了。”
“不敢。”
他俩下了车，那名士兵拱手说：“告辞。”高兴地驾车离去。
“难得有机会，二位中午在我家吃饭吧！”
“姐姐，你先陪我玩一会吧！”二小姐走到她身边拉她的手。她说：“好呀！二小姐。”她俩先进去了。
“将军请。”
“国相大人请。”
“将军是有功之人，应该先请。”
“国相大人今天帮了我的大忙，我礼该谦让。”
“算我们互相帮忙了，一起进吧！”她哥哥和国相一起进去了。
国相领她哥哥去了客厅，吩咐侍女上茶。
她哥哥喝了口茶，问：“国相大人，我有一事不明，您怎么知道需要给公主送礼物呢？”
“将军勿怪，我派了人在你身边听你们的谈话，那位士兵听到你说国王陛下要给公主送礼物时，立刻向我报告。我知道他们国家的使者走得都比较早，所以就连忙派人买了一批货物，是用你的令牌提的钱，还说是你的命令。”
“原来如此，多亏国相大人虑事周全，我才不至于把事情搞砸。”
“我听说了你们的谈话，你说的很好嘛！很自然，让别人感觉很真实。”
“国相大人已经授权，我只好添油加醋随便说。”
“我看将军你非常适合做外交工作，以后出使他国、接待来使的工作就可以交给将军了。”
“我才疏学浅，还要国相大人多指点指点。”
“我会把我知道的都教给你，不久你就能接替我的工作了。当年我也是因为突出表现，才被一位王子赏识——也就是当今陛下的爷爷，那时也是一位老国相教我怎么做国相。”
“国相大人老当益壮，任何人也代替不了您。”
“不行了，年纪大了，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。”
这时有一个中年男子走进客厅，对国相说：“父亲，该吃饭了。”
“你们以后要看好孩子，别再这么折腾了，让人担心。”
“父亲说的是，以后我会让她母亲多带她出去走走，多认认路。”
“将军，我们去吃饭吧！”
“多谢国相大人款待。”
国相家有不少客人，所以摆了好几张桌子。国相和她哥哥在一张桌子，她坐到她哥哥旁边，二小姐坐她旁边。国相的儿子陪男客人吃饭，国相的妻子、儿媳陪女客人吃饭。
国相看到她和自己的小孙女有说有笑，就说：“将军，你这个妹妹真是个好姑娘，连女孩们也都很喜欢她。”
“妹妹，咱们来敬国相大人一杯。”她哥哥端一杯酒走过去，她也端一杯酒走过去，“多谢国相大人对王子殿下的支持，我们才有今日，我们敬您一杯。”她也说：“多谢国相大人。”
“如果真想谢我，以后就多帮点忙，别光嘴上说谢。”
“不知我们能帮什么忙？”
“能帮的太多了，以后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去办。”
“那是自然，下官理应听从国相大人的吩咐。”
“这就对了，不要说谢我，多办点实事。”
“国相大人教训的是。”
又喝了几杯，国相问：“你们俩不打算结婚吗？想什么时候结？”
“我们，决定一个月后回家乡成婚。”
“也好！回家好呀！我都很久没会家乡了。”
“不会吧！国相大人没有假期？”
“你说呢？本国就一个国相，我哪有空回家乡？”
她哥哥和国相在说话，她也在和二小姐说话。他突然听二小姐问：“姐姐，下午我们去哪玩？”
“姐姐也不知道。”她说。
“小妹妹，下午这位姐姐要陪哥哥，你和别人玩吧！”她哥哥对二小姐说。
“将军，你们晚上应该不去王子府了吧！”
“今天就不打扰王子和大小姐了。”
“虽然我家客人较多，但是还是能给你们腾出一个房间。”
“没关系，我今晚陪二小姐睡。”她说。
“这丫头还要陪她妈妈睡呢！我们家的房间似乎有点少。”
“国相大人，一个房间就够了。”她哥哥说。
“算了，哥哥，我们就别麻烦国相大人了。”她急忙说。
“国相大人，我和妹妹还是去旅馆吧！”
“我可是邀请过你们，可不要说我不留你们。”
“国相言重了，我们已经接受了盛情款待，不该再相扰了。”
“二丫头，这位姐姐晚上不住我们家，下午你就不要跟着他们了。我和这位哥哥还有话说，你们先去玩吧！”
“好，姐姐，咱们走吧！”
看着俩姑娘离开，国相说：“将军请跟我来。”她哥哥和国相到了书房。
“将军请坐”，他们各自坐下，“我有一个疑问，你是何时想到杀死那位王子，来化解危机呢？”
“说来惭愧，我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，能成功实属侥幸。”
“那请说说你的思路吧！”
“当时两位王子吵得厉害，好像都挺有理，我们这边的王子最后虽然占了上风，但是那位王子的最后一句话很容易动摇我们的军心。我想，如果有一部分士兵听那位王子的，最多不过是押着王子向那位王子请功。倒不如我来做这件事，反正我妹妹在最后肯定会劝阻我，我就有理由停手了。开始说的那些话就是为了让周围的士兵知道，他们要是保护不好我们的王子，估计会一起陪葬。王子和我配合得很默契，那番话应该很得人心。但是我的妹妹太温柔了，只是哭着劝我停手。她要是打我一巴掌，我就可以很合理地停手了。”
“这话真该让你妹妹听一下。”
“我会教我妹妹的，突然发现姑娘太温柔了也不好。”
“其实我那孙女和将军你才是绝配，她能给你帮很多忙。”
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“我以前也说过这话啊！是将军你拒绝了本相。”
“我和王子可以无所谓，但是两个姑娘立场很明确啊！我妹妹在我身边待习惯了，大小姐也只想嫁给他的王子，我和王子都是被选择的。”
“如果你当时陷入重围出不来呢？”
“这就是和我想的不一样的地方了，我没想到妹妹会挡在王子前面，她可能想用自己的生命唤醒我，宁愿和我一起死，也不愿意我做错事。”
“我们这些旁观者以为你妹妹爱的是王子，所以我才救下你。”
“国相大人，您难道是怕大小姐一直仰望王子太累吗？“
“每一位王子妃、王后，都不是自然死亡，都是殉情而死。只怪咱们的国王陛下吸引力太强。“
“国相大人，您曾说要告诉我王室的秘密，不知现在是否到了合适的时候？”
“我说过吗？我怎么不记得说过？”
“那天您还说要杀我灭口呢！不记得了吗？”
“我先告诉你，然后杀你灭口，怎么样？”
“那算了，看来似乎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确实不是一件好事。将军，你该去找你妹妹了，我就不送了。”
“国相大人，那下官就告辞了。”
“再等一下。”
“国相大人有何吩咐？”
“我这里有一张王城的地图，你还不太熟悉这座城，地图就先借给你，等你熟悉了王城，再还给我。”
地图的主要部分是下方这个样子。
“虽然我不该说，但还是忍不住，多谢国相大人。”
他在侍女的指引下找到了他妹妹，他牵起她的手，说：“二小姐，我们要走了。”
“姐姐，你有空要来找我玩！”
“好的，小妹妹，有空和你姐姐一起来看你。”
出了国相家，走在大街上，他俩还是手拉着手。“哥哥，国相大人和你说了什么呀？”
“让我以后好好工作。”
“真的吗？我今天才发现哥哥你说假话说得那么坦然，哥哥以前有没有骗过我？”
“当然没有了！你有什么需要骗的？”
“那我要问两个问题，哥哥你可要老老实实回答。”她转头说。
“妹妹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的。”
“好，哥哥我问你，你是不是喜欢聪明的姑娘？”
“是的，聪明的姑娘让人省心，不必事事为她担心。”
“那哥哥觉得我聪明吗？”
“妹妹你傻得可爱。”他笑着说。
“哥哥不喜欢我，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？”她快哭了。
“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了？”
“哥哥说喜欢聪明的姑娘，又说我傻，分明是说不喜欢我嘛！”她停了下来。
“我虽然喜欢聪明的，但这个世界有吗？我还是更喜欢我的傻妹妹。”
“如果有呢？”
“我对聪明的要求是很高的，要比我聪明才行。所以根本不可能有。就算有，也不可能像妹妹你这般喜欢我，所以，我最喜欢我的傻妹妹。”
“谁喜欢你了！”
“妹妹你不喜欢我了？”
她绕到她哥哥面前，这时他们的手还牵在一起。她说：“我爱你，哥哥。”他的泪顿时流了下来。她慌了，“哥哥，你怎么了？我相信你，我相信哥哥不会骗我，我知道哥哥就算骗我也是有原因的。”
他被逗笑，擦擦眼泪，“我太感动了。妹妹，你变聪明了。”
她站在他面前，继续看着他。“妹妹，在很久很久以前，我就爱上你了。”她回到他身边，他们继续走路。
“哥哥，很久很久以前是什么时候啊？”
“可能是在你六岁的时候吧！那时我们合买了一把小刀，我就更在乎你了。”
“哥哥，你这句话有没有骗我？”
“说真心话，我不知道，我也说可能了嘛，谁知道爱是个什么东西？”
“哥哥，我知道，爱一个人，就是愿意陪永远在他身边。”
“这么说，你三岁时我就爱上你了。”
看着人们高兴地从店铺走出来，她说：“生在这个国家的人多幸福啊！”
“只有我们我们幸福，多数人只是短暂地幸福。”随即，他又说：“相信我们的国王一定能让国人更幸福。”
他们漫无目的地走着，突然看到曾经到过的茶馆。他说：“妹妹，我们进去谢谢那位店小二吧！”
走进茶馆，那位小二又迎上去，“二位要喝点什么？”
“你们有几种茶？”
“共有五种，都是上等好茶，各有各的味道。”
“那就各来两杯。”
“好嘞，请这边坐。”小二领他们坐下，很快端上十杯茶。“二位慢慢品尝。”
“好，这位小哥，你也坐下喝一杯吧！”
“不必了，我还要招呼其他客人。”
“小哥，你不记得我们了？三天前你给我们上了免费的水。”
店小二想了一会，“哦，原来是你们。我还要招呼其他客人。”
“这次来是特意要谢谢你的，那次钱花完了，多亏小哥的两大杯水。我们如今不缺钱了，这点钱就代表我们的谢意了。”
“两杯水，何足挂齿，不必谢了。”说完那位小二直接走了。
他俩只好在那喝茶，喝了一杯又一杯。还好用的不是上次的大杯子，否则真的喝不完。
喝了三杯，她问：“哥哥，你还有多少钱？别再说钱只够住一个房间。”
“当然只够住一个房间了，这两天又没有人给我们钱。”
“这可不行，我们还要吃晚饭呢！等会再去领一点。”
“那多麻烦呀！算了吧！明天再去。”
“不行，哥哥，反正我们也不知道该去哪，去吧！”
“好，哥带你去。”
喝完茶，他们叫店小二结账，多给了些钱。小二把多余的钱退给他们了。
“我们想谢谢你，这是你应该得的。”
“不用谢，那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，欢迎下次再来。”说完小二又快速离开了。
他们只好作罢，离开了茶馆。
回到街上，她问：“哥哥，你还记得该怎么走吗？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那只能乘车了。”
“不用，国相大人给了我一张地图，我们可以走着去。”
“快拿出来看看。”
在地图上，他们大概知道了自己所处的位置，但是忘记了方向。
“妹妹，你去问一下方向吧！我去问太丢人了。”
“哥哥！你也知道丢人呀！为什么要让我去丢人？”
“算了，我们都别去丢人了，随便走吧！”
“万一方向错了呢？”
“知道错了就能改正，我们随便找个方向，找到标志物时就能确定方向了。”
“哦，哥哥，你真厉害。”
“这不需要强调了，你应该感到理所当然。”
“一点都不知道谦虚！”
“对妹妹你，我只有真心实意，没有虚。”
她挽着他的胳膊，跟着他往前走。
不久，他就明白了方向。从地图上，他看到自己离工兵总部太远，就叫了一辆马车。
那里门卫还认识他们，说：“欢迎将军大人。”
进了大门，他们没有直奔钱库，而是在院子里转了转，院子不大，在院子中央有一座二层阁楼，楼很小，每层只有一间房。
“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？”
“要。”她说。
他们在小楼周围转了一圈，发现门上并没有锁，就推门进去了。第一层是个会议室，墙边有通往二楼的梯子。他们直接上二楼。
二楼是个办公室，装扮的还不错，还有阳台，阳台上种了很多花草，整个屋子里都散发着香味。走到阳台，可以看到王城的很多地方（二楼有一圈阳台）。
“奇怪，王宫都没有楼，这里却有个二层小楼。”她说。
“这是很多王子待过的地方，王子都比较年轻，喜欢高高在上。这些花草，估计都是王子妃照料的。”
“等小王子大点，就把小王子带到这里。”
“带孩子多麻烦，就我们俩多好？”
“我答应了王子妃，当然要把小王子带在身边。”
“算了，不说了，来坐一会吧！”他看到一个双人秋千，先坐了上去。她也跟着坐了上去。
“王子可真会享受，每天在这里有美人陪着，我终于明白大小姐为什么那么想嫁给王子了。”
“他们是小时候就认识的。王子不是王子时，大小姐还是很爱王子。”
“如果没有我，你会选择嫁给王子吗？”
“不会，没有哥哥我们也不会相遇。”
“那你还是会被请到王城，就会遇到别的人。可能会遇到小王子的父亲，那你就会成为小王子的亲妈……”
“如果没有我呢？”她问。
“没有你，我可能也遇不到王子，遇到了也不一定成为好朋友，更不可能帮他登上王位，我只能当一个普通的工兵。”
“只要你遇上国相大人，你还是能过得很好。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，幸亏有妹妹你在我身边，”他将她拥入怀中，“哥哥会非常非常爱你。”
她也想说点什么，但是嘴被堵上了，不一会，心跳加速，呼吸困难。
他们在秋千上坐了很久，但是他们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，似乎时间静止了。
当看到的太阳不再完整，他才意识到时间很晚了。“妹妹，”她睁开了眼睛，“时间不早了，该去吃晚饭了。”
他们走到钱库门口，门已经上锁了。“哥哥，怎么办？他们下班了。”
“没事，”他掏出身上的钱数了数，“还够吃饭的。”
“那我们今晚住哪？”
“快走，我们别被锁在这里了。”
他俩看到大门时，大门还在开着，急忙走了出去。门口的守卫还在。
你们还没下班？”
“是的，我们要最后下班。”
“抱歉，我忘了时间，明天给你们发奖金。”
“这是我们分内的事。”
“好了，都下班吧！”
“将军、小姐走好。我们要把门锁上。”
“辛苦你们了，我们先走了。”
他走了几步，打开地图，寻找最近的餐馆。
吃过饭，服务员对他们说，今天所有东西八折，把多付的钱还给了他。服务员离开之后，他说：“妹妹，真是太好了，我们可以……”
“可以住两个房间？”
“可以再喝点东西。”
吃过饭，他们去旅店休息。
“哥哥，咱们还是住两个房间吧！”
“妹妹，咱们的钱可能不够。”
“又说不够，哥哥，你让我怎么相信你，每次都说钱不够，真不够哥哥你就去国相大人家睡吧！”
“也只能这样了！”
他们走了进去。“小哥，有没有两个挨着的房间？”
店小二看了看账本，“只有上下挨着的了。”
“那算什么挨着呀！两个房间多少钱？”她问。
“这几天王城住房紧张，一个房间最少住两个人。”
“可我们是兄妹哎！”她说。
“你还不放心你亲哥哥？不然你就要和别的姑娘住一个房间。”
“妹妹，你还是和我一个房间吧！我真不放心你和陌生人睡一个房间。”
她低下头不说话了。
小二说：“好了，这是你们的房牌，快去吧！”
“妹妹，快走吧！等会连这个房间都没有了。”她哥哥拉着她向房间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