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光明帝国》第二十一章
第二十一章
她醒来，发现是一个梦。但这是不是大小姐他们给她托的梦呢？她也不敢完全相信。看天已经亮了，她叫醒了公主。
公主揉揉眼，“三三小姐，你叫我干什么？”
“公主做梦了吗？”
“刚才应该在梦中，被你叫醒了。”
“公主做了什么梦？”
“我记不清了。”
“公主，我梦到了你的堂哥和你们家族的很多人，还有大小姐。”
“梦到他们怎么样了？”
“梦到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不会再变老，生前什么样，就会一直保持什么样。趁我现在还记得住，给你讲讲吧！”
接着她给公主描述了梦中的场景。
“三三小姐，你真的不是在编故事骗我？”
“我也不太敢相信这个梦是真的，但是它的确是我梦到的。”
“日有所思，夜有所梦，昨天晚上和你聊了大小姐，你就梦到她了。”
“不过也有可能是大小姐给我托的梦。”
“下次梦里见到大小姐，让她也给我托个梦，如果我真的就梦到了大小姐，说明逝去的人或许真能托梦。”
“我们要不要把这个梦的内容告诉大小姐的父母？”
“他们肯定觉得我们在编故事哄他们开心，不过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看望一下他们，找个时间你陪我去！”
“遵命，公主。”
“三三小姐，你不必说遵命，因为你没得选。”
“国相大人说大小姐的脾气是和你学的，这下我信了，我本以为她是公主2号，原来公主是加强版大小姐。”
“本公主现在是女王，身份不一样了，欺负一下你怎么了。”
“公主是把我当好朋友了吗？”
“那当然了，从小到大一直有个姐妹在身边，都习惯了。王子的妹妹们又太小，难以谈心，你和大小姐旗鼓相当，让我重新有了一个好姐妹。”
“公主有什么事可以和你的王子谈啊！”
“有些事他是不理解的，就像你的哥哥，能完全理解你的想法吗？”
“我的想法哥哥差不多都能理解，不理解我可以给他解释。”
“也难怪，你们总是形影不离，你哥哥一定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。”
“公主为什么这么说呢？”
“因为你永远不知道，自己昨天有多美，而你的哥哥肯定知道。”
她反应过来后，含羞带点怒，“公主！我真想打你的小公主。”
“你打我的孩子，我就让人打你哥哥。”
“大小姐也曾经让人打我哥哥，那些人都不敢打，公主找谁打我哥哥呢？”
“我就让国相大人打你哥哥，你哥哥肯定会服气。”
“算了，公主，谁也别打谁了，我们起床吧！上午应该还有会议。”
“真是个懂事的姑娘，以后好好监督你哥哥工作，你们表现好的话，本公主有重赏。”
她换好衣服，说：“公主，我去看我哥哥起床没，然后让人准备早饭。”
“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啦！加油！”
洗漱完毕，她去另一个小院找她哥哥。一些侍女在打扫院子，顺便听候吩咐。她问了她哥哥睡的房间，就过去敲门。听到是她，她哥哥很快起床穿衣，出来见她。她给她哥哥描述自己的梦境，她哥哥先去洗漱，然后前往餐厅，她就在旁边边走边说。
在餐厅坐了一会，她才讲完这个梦。她哥哥说：“虽然你这个梦有些地方不严谨，但对于一个梦来说也正常，我不相信托梦这一说，这个梦只是你对他们的祝愿。”
“但也有一点点可能真是大小姐他们给我托的梦啊！”
“这只有等我们死了才知道，将来我们无论谁先死，另一个也去相陪吧！”
“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，哥哥才这样想吗？”
“原本我想让你活久一点，现在我希望我们一直生死相随。”
“大清早的，就在这说要死，活着不好吗?”
从声音他们知道是国相老人家来了，站立相迎。
“国相大人，我妹妹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，梦到王子他们王室死去的人在另一个世界互相原谅，而且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会一直保持生前的样子。”
“那我死后岂不是很吃亏，会一直是这副衰老的样子。”
“只是一个梦而已，人死后的世界哪有那么好，存不存在都是个问题。”
“人死后到底会怎么样？你们想过这个问题吗？”
“死了，就彻底消失了吧！活人是无法知道的。”
“死亡，对你们年轻人来说，还很遥远，不去想也正常。”
“国相大人，我觉得人世间应该只存在一种爱，亲情、友情容易让人经历生离死别。”
“爱情就不会吗？老天可不会让两个人一块死。”
“我们自己可以选择殉情啊！”
“这会让国家白白损失生产者，不值得提倡。”
“事物都有两面性，有不好的一面，也有好的一面，我们可以不提倡也不反对，让人民自己去选择。”
“国相大人，”这是公主的声音，“辛苦您老人家了，大老远过来陪我们吃饭。”
“我是想换个地方吃饭。”
公主低头对小王子说：“小王子，去你的姐姐那吧！”然后对她说，“三三小姐，你也太不负责了，一走就不回来了。“
“公主，你们姑侄很久没见面，我想让你们亲近亲近。”
“我还想让我的小公主和你亲近亲近呢！你千万不要学我，这俩孩子将来是要交给你照看的。”
“公主，我们的孩子不能总是交给别人照看呀！”
“我的父王母后就是把我们交给别人照看的，国相大人，您可以作证。”
“我作证，王室的孩子依例白天交给他们的师父照看。”
“三三小姐，你做我们女儿的师父就很合适。”
“妹妹，公主如此器重你，你快答应公主。”
“不需要她答应，她听到我的话就行。”
此时侍女们开始上菜，片刻餐桌就满了，侍女们一齐退下。
国相大人说：“今天我们要讨论的问题比较少，边吃边谈吧！最主要的就是新国王登基后商品降价问题，是按现价降百分之八十还是按原价降百分之八十。”
“按现价降百分之八十会赔本吗？”她哥哥问。
“综合来看，应该是几乎不赚钱。”
“公主，我提议按现价降百分之八十，这样国民会更爱戴他们的女王公主。”
“他们也更拥护你这个国王了。”公主说。
“我主要是想把我们的商品卖到另外三个大国去。”
“万一被发现了，你以死谢罪都难辞其咎。三三小姐又该怎么办呢？”公主说。
“按原价降百分之八十，他们都竞相走私，难以禁绝，其中肯定有三大国王室在背后支持，被我们查到，也只能终止交易，他们也没有什么损失。既然他们暗地里愿意买，我们就装作不知道，让人加点价卖给他们，通关时被我们查到，就接受他们的贿赂，象征性地抓一些出钱少的商队，依照惯例终止交易。”
“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。”公主说。
“这样我们的商品会供不应求，让一些人买不到东西。”国相说。
“所以生产这边也要增加方案，工兵军事训练先取消，把一些工作设计成男女合作完成，让年轻人方便结识异性，他们肯定乐于表现自己。”
“这个主意好，我支持。”公主说。
“有一些工作或许难以设计成男女合作的模式。”国相说。
“让工兵和女工们一起想办法，而且如果谁能找到提升生产效率的方法，重赏。根据实际贡献最多可不工作领工资，工资为实际生产者中最高者，让这个人有更多时间去想办法提升生产效率。”
“这需要一些时间准备，公主和你的登基仪式要推迟了。公主，将军的这些提议你都同意吗？”
“我同意，如果真出了大问题，就让将军大人以死谢罪呗！”
“老臣以为，时间长了，必然会被他们三大国发现，他们极有可能联合攻打我们。”
“无论如何，我们也要准备时刻应战，用多赚的钱多做些准备。”
“将军真是大公无私，多赚的钱原来是用来保境安民的，放心吧！看在三三小姐的面子上，也不会让你以死谢罪的。”
“你们四位真的决定了吗？立刻实施将军说的计划？”
“三三小姐，你赞成你哥哥的提议吗？”公主问。
“既然公主都同意了，我更没有异议了。”
“王子，你觉得如何？”公主转头问王子。
“我也认为将军的计划很完善，我支持将军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登基仪式推迟，最多一个月时间，如果我们早一天做好准备，你们就早一天登基。在此期间，你们可以修改或终止这个计划，将来就算施行了，也随时可以调整，估计也不会出现大问题。登基仪式都准备差不多了，突然推迟，你们想一个理由吧！”
“国相大人，这种问题您应该最在行，您给我们想一个吧！”公主说。
“让我想，”国相大人略加思考，说：“那就是将军失德，公主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，至于谁来当国王，仍由公主定夺。”
“这会让人误会，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。”
“你已经决定让下属收受贿赂了，不提前失德，正常吗？”
“民众和外国人会有各种猜想，到时必然各种谣言都有，我担心会有一些对公主不利的谣言。”
“我想起来了，将军曾经出言调戏我，还被三三小姐打了，当时周围的士兵也都看到了，让他们帮忙宣传一下将军的这个失德事迹。”
“如此甚好，老臣去准备了。”国相大人说完就离开了。
国相走后，她哥哥说：“公主，你能为我和妹妹主婚吗？”
“你们结不结婚不都一样吗？反正不允许你们生孩子。”
“我都‘失德’了，结个婚能才让我名声好一点。”
“你们暂时不能结婚，三三小姐还要陪我睡，以后多多注意自己的言行，本公主哪天心情好了，说不定就给你们赐婚了。”
“公主，我想在后天召集一部分优秀工兵和女工开会，希望你和王子也去发表讲话。”
“召集那么多漂亮姑娘干什么？想一次看个够？”
“这几年，每隔一段时间，我都给优秀工兵和女工一个见面的机会，让人尽力撮合他们。最近对情、爱又有了新的感悟，让他们帮忙宣传一下。”
“什么感悟？”
“你们等一下，我去找纸把它写下来。”
过了一会，她哥哥把写好的《情学定律》给公主和王子看，然后在一边解释。
这第一句说的是亲情、友情、爱情本质都是一样的，我们对任何人都应该有点基本的爱，对爱人则是三种感情都有。我的妹妹既是我的亲人，也是我的知己好友，更是我的爱人。
第二句是一位老爷爷总结的，他说人终将离开这个世界，多年之后又被遗忘，真的就彻底消失了，对这个世界并没有特殊的意义。所以给别人爱才能让我们有价值。
第三四句是我总结的第一定律，有两种表达形式，告诉我们爱的产生条件——一是如公主和王子这般，两个人都很优秀非常容易相互吸引，二是如我和妹妹这般被上天安排一起长大，三种情感叠加，也很容易相爱。
第五句告诉了我们如何爱一个人，把爱人放在第一位，尽可能让自己的世界只有TA。
对于普通人，相爱可能麻烦点，但是其他的比较容易做到，公主和王子因为要为天下子民考虑，就不用管第五句了。
“不愧是国相大人的徒弟，说教功夫了得。”公主又对王子说，“王子，你以后要和将军大人多多学习，相亲相爱，亲如兄弟。这定律总结得不错，我就收下了，把它拿给我的师父看一下。”
“重视爱情对本国避免产生世家大族的政策有辅助作用，年轻人更注重自己小家，就会早早脱离家族过自己的日子，望公主后天一起去鼓励本国优秀青年男女尽早相爱、尽早成家。”
“没问题。今天上午我和三三小姐去看望一下大小姐的父母，这俩孩子能交给你们俩吗？”
她哥哥和王子互相看看对方，她哥哥问王子：“王子觉得如何？”
王子说：“将军意下如何？”
“你们俩都不愿意？”公主说。
“公主，我觉得女儿跟着你方便一些。”
“我还要去让人组织后天的大会，带着小王子不方便。而且孩子才最懂孩子，他们一块玩才有更多快乐。”
“公主，让俩孩子在这王宫里面玩吧！找几名侍女看着就行了。”她说。
“也只能这样了，”公主问俩孩子，“你们吃饱了吗？”
“吃饱了。”
“吃饱了我们就去外面玩。”公主和她带着俩孩子出去了。
“王子，我带你熟悉一下工兵统领的办公地点。”
“多谢将军。”
“王子客气了。”
王宫里面有为小王子、小公主建的娱乐场地，公主和她带俩孩子去那玩。看孩子们玩了一会，公主让她去叫两个年轻侍女过来。把俩孩子托付给侍女，公主和她就乘车去了国相家里。
大小姐的母亲接待她俩。
“公主，三年多没见你了，怎么没带你的小公主一块来？”
“师娘，这位小姐今早做了个神奇的梦，和大小姐有关，所以来和你说说。”
“阿姨，那天拦住了你我很抱歉，大小姐让我帮忙，作为好朋友我实在不能拒绝。”
“阿姨不怪你，就当他们外出游玩还没回来吧！”
她们三人边说边走，到了院中的亭子里坐了下来。
“三三小姐，你给我师娘讲讲今早做的梦。”
“公主，这是你给她取的名字？”
“本来想叫她三小姐，可是你家有个二小姐，就叫她三三小姐了。”
“二小姐在家吗？”她问。
“她不在家，工作去了。”
“三三小姐，咱俩真是游手好闲呀！快讲讲你做的梦。”
“今天梦到大小姐和王子到了另一个世界……”，她把梦的大概内容说了一下。
“师娘，这个梦中的情景还算合理吧！没准真是大小姐托的梦，您和师父也不要太伤心了。”
“公主，是不是你编了这个故事让她来宽慰我，如果真托梦为什么不托给我这个母亲？”
“我为什么要编这样的故事，我也很希望这个梦真是托的梦。”
“公主，师娘错怪你了，你们俩不用担心我，我这孩子是高高兴兴走的，离开也是如她所愿。”
“师娘，三三小姐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，以后让她给你当女儿吧！”
她看向大小姐的母亲，想着国相老爷子说过的话。
“这位小姐如果还小，我很愿意把她当成女儿。“大小姐的母亲说着看向她，”现在的你已经不需要母亲了，你的哥哥待你极好吧！你有个可以以身相许的哥哥就够了。”
“阿姨，国相大人想让我哥哥认他做干爷爷，可以让我的哥哥认您做母亲。”
“认干儿子干什么？师娘，您和师父可以自己生一个儿子。”
“公主，你又乱开玩笑，我和你师父都这么大年纪了。”
“师娘，您才三十八岁而已。三三小姐因为她哥哥要即位摄政，大概要三十五岁才能生孩子，我也决定陪她不生孩子，您现在和师父如果能生孩子，也让我们俩放心了。”
“公主，既然你这样说，我和你师父会认真考虑你的提议的。”
“不用考虑了，我现在是本国无冕女王，我命令您和师父再生个孩子，您一定要把命令传达给师父。”
“公主，那我和你师父就谢谢你的好意。”
公主拿出那份情学定律，“师娘，这是三三小姐的哥哥写的，您和师父看看总结得好不好。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“小公主和小王子看不到你们也该想你们了，你们赶快回去看看孩子吧！”
“您也和师父赶紧再生个孩子，不然我天天催你们生孩子。”
“阿姨再见。”
“你们真是两个好孩子，再见。”
另一边，她哥哥带王子参观了工兵总部，把这位王子介绍给几个主要办事员认识，并且让他们在后天按老规矩召集一批工兵、女工开会，公主也会到场讲话。他们立刻安排有关人员去确定名单、传达命令。
转了一圈后，他们回到了王宫。她哥哥问门口守卫：“我妹妹回来了吗？”
守卫回答：“公主和小姐不久前刚回来，将军。”
他俩就直奔孩子们玩耍的地方，果然看到两位姑娘在那。
看到他们一起回来，公主问：“王子，你们俩现在有没有成为好朋友呀！我和三三小姐可是一见如故，立刻就成了好姐妹。”
“公主，经过这几天的相处，我开始佩服将军了。将军以后就是我的良师益友。”
“王子兄过誉了，我不过是和国相大人学了三年，谁学三年都一样。”
“王子，将军逗我的事你不怪他了。”
“人家也是随口一说，这位小姐不是也打他了嘛，这事就忘了吧！”
“看你们称兄道弟，本公主很欣慰啊！大小姐的妹妹二小姐已经开始工作了，过段时间不是给他们匹配工作伙伴吗?你们可要给二小姐安排一个最优秀的男伴。”
“国相大人应该会安排吧！”
“国相大人一家很低调，有了两个孙女以后都没要第三个孩子，这种小事只能我们来安排。”
“公主，你可以让大小姐的父母再生个孩子呀！”王子说。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，国相大人还给我说了一个‘洗白’孩子身份的方法。”
“本公主刚才已经命令他们再生个孩子了，将军，‘洗白’孩子身份是什么？”
“原本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下一代就能重新获得做官资格，但是大小姐嫁到王室，限制又累加两代，我们估计看不到国相大人的后人做官了，干脆早点给他们做官资格。”
“大小姐有孩子吗？怎么没听你们说过。”
“大小姐告诉我们没有孩子，不过我觉得肯定有，你的堂兄从福利院长大，应该让人把孩子送到了福利院，隐匿身份，他们希望孩子做个普通人。”
“你们两位不就是从小被送到福利院吗？身份也是查不到。你们的父母就是为了‘洗白’你们的身份，让你有做官资格？”
“国相大人的推断也是这样，所以我们可以把大小姐父母再生孩子送到谁也不知道的福利院。”
“将军，你也太狠心了！让人家母子分离，永世不能相见，万一所有官员争相效仿，福利院人满为患啊！”
“公主可以给他们这个机会，让他们自己做决定，现在应该有人已经这样做了，但是他们只要敢相认，就全部贬为平民，再往后两代才能获得做官资格。”
“你们是不是也要这样‘洗白’你们的孩子？”
“将来我和妹妹会做回普通人，至于我们的孩子，让他自己选择吧！”
“孩子刚出生，你们问他，以后想不想做官？孩子只会哇哇地哭。”
“那就先送福利院，等他长大再让他做决定。”
“孩子会恨你丢下他，三三小姐舍得丢下孩子吗？”
“我们俩去福利院工作，照顾我们自己的孩子，总行了吧！”
“那我们很容易就能发现你们，不好意思，福利院所有孩子都失去做官资格。”
“公主，看在属下推心置腹的份上，不能放过我们吗？”
“你们尽可能提高福利院的待遇吧！大小姐的孩子也是我的侄子、侄女。”
“哥哥这几年已经逐渐增加了拨款，不久前我们还回了一趟福利院，那里的生活好了不少。”
“王子，你和三三小姐被晾在一边这么长时间，不要生气哈！”
“听将军一席话，对答如流，更知将军才思敏捷，令人受益匪浅，怎会怪你们。”
“三三小姐虑事稳重，将军以后直接和她商量，让她再向我汇报。她以后就是我的女相了。”
“多谢公主，妹妹，我们去那边御书房议事吧！”
“小王子随时可能去找你们，注意不要带坏小孩子。”
“遵命。”她哥哥说。
她陪她哥哥去了御书房。
“妹妹，终于只有我们俩了，你有没有觉得咱们这位公主挺高深莫测的。”
“越聪明不是越知情达理吗？相处起来更容易呀！”
“公主估计猜到了我是杀他亲哥哥的人。”
“公主连他的堂兄都原谅了，应该也不怪我们了。”
“公主是比较喜欢你，不想让你成为寡妇。”
“我怎么也不算寡妇呀！哥哥若去了，我必相随。”
“只要我们努力工作，不贪图名利，应该能活到小王子登基，只要我们和小王子感情好，他登基后还会让我们继续活下去。”
“哥哥，既然这样就不用担心什么了。”
“我想组织起一支新的队伍，全部选择年轻情侣，让他们慢慢渗透进这个国家的关键职位，更好地为人民服务。”
“将军，你是想造反吗？”她学着公主的样子说话。
“这支队伍不需要效忠我，他们还是归工兵总部指挥，我希望他们按照情学定律的指示，独立思考，只忠于自己的良心，兼爱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。”
“我没意见，中午我转达给公主，让她来决定。”
“妹妹，你把我刚才说的话写下来，中午交给公主。”
她立刻照办，她哥哥注视着她写。等她抬头说：“写好了。”
她哥哥继续说话，“后天组织工兵女工们开会，你想想讲些什么话？”
“我为什么要讲话？我也不想讲话，也不会讲。”
“到时公主坐中间，你肯定要做公主身边，我和王子坐两头，你不说话，能更好地衬托公主是吧！”
“是呀！公主喜欢低调的人，我就低调一点吧！”
“我打算在这次大会上提出招募年轻情侣组成一支队伍，必须结对以情侣为基本单位参加，不会执行特别危险的任务，第一个任务将是去边境监督边关检查站、抽空亲自检查货物，过去边境的士兵们肯定有受贿情况，既往不咎，将来谁也不能受贿，一经发现，贬为平民，两世不录用为士兵。”
她边听边记下主要内容，“哥哥，你不是想让他们受贿吗？”
“表面上当然只能说坚决不能受贿，再让公主和王子私下里告诉他们就是去受贿的。”
“如果是我，可能会搞不清到底要怎么做。”
“那他们就需要独立思考——怎么做对人民和国家更有利，也能看出哪些人更聪明，可以委以重任。”
“希望公主愿意去跑腿。”
“我想让这些通过考核的人，在各个检查站有最高决策权，这就要让原来的站长退休。”
“这应该要和国相大人商量了。”
“边关的士兵很多也离开亲人很久了，让年纪大点的人回家与亲人团聚也不错，不然就查他们有没有受贿，估计他们会识趣地回家与亲人团聚。”
“所以哥哥派往边关的都是情侣，他们不太需要思念亲人。”
“如果他们一对对都能像我们这般相爱，一定能很好地完成任务。”
“哥哥，这几年工兵女工见面会也召开很多次了，究竟成了多少对呀！”
“妹妹，多亏你提醒，应该把那些成为情侣的工兵女工叫到一起开个会。”她哥哥赶紧手书一道敕令，对她说：“你在这等一下，我找人去传令。”说完出门找了一个士兵，让他把这道命令立刻送到工兵总部。
她哥哥回来，问她：“妹妹，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？”
“既然是工作，喜欢不喜欢都要完成呀！我喜欢哥哥，跟哥哥在一块就很很幸福。”
“刚才看那些士兵孤零零地站岗，怪孤单的，可又怎么改革呢？”
“哥哥不是说过招募一些女兵吗？”
“你想想，如果我们两个人去站岗，你在那有什么用？只会让我分心。”
“那就不要让我去站岗啊！”
“不是所有的工作都适合两个人合作完成。”
“大家下班了就能见面了呀！”
“可以让士兵们轮流站岗，这么孤单的工作一年有一次就够了。”
“哥哥，每天有多少名士兵要来站岗啊！”
“全城加起来每天好几千人站岗吧!”
“一年有四百多天，大约需要两百万士兵站岗，王城总人口也没这么多吧！”
“应该给工兵们一些站岗的机会，真正守卫王宫的士兵不到两百人，十万大军够一年轮换了，这样也能让大部分士兵认识我，若军中有不公之事可直接找我上诉。”
“哥哥，那样你就能真正成为一位将军了。”
“不能这么说，我不是想掌控军队，应该让他们有事找公主和王子上诉，我们行事还是低调点好，这一定要和公主解释清楚。”
“我会向公主解释的。”
她哥哥看看时间，“妹妹，你记录好了吗？快到吃饭时间了，让公主叫我们吃饭不太好吧！我们自己过去。”
“等一下就记完了，”她赶紧用笔记下后面的讨论要点。她哥哥就在旁边看着她写字。
完成上午的工作后，他们先去了小王子和小公主玩耍的地方，俩孩子还在那玩，旁边有侍女陪着。她哥哥让她去问问。
她走过去，问两位侍女：“你们知道公主在哪吗？”
“禀小姐，公主和王子外出了，让小姐和将军带小王子、小公主吃饭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你们去吃饭吧！这俩孩子交给我们吧！”
两位侍女遵命离去，她过去坐下问小公主：“小公主，有没有想爸爸妈妈呀！”
“妈妈和爸爸去哪了？”
“他们去给你们买礼物去了吧！晚上就回来了，姐姐带你们去吃饭吧！”
俩孩子都说好。
吃过饭，她说带俩孩子去休息，她哥哥说自己也要休息休息。